苏轼行酒令
苏东坡作为北宋一代文豪,门生和崇拜者甚多,而其中最被苏东坡欣赏和重视的就是“苏门四学士”,分别是黄庭坚、秦观、晁补之、张耒。此四人均才华非凡红豆博客,而又各具特色。最先将他们的名字并提和加以宣传的就是苏轼本人。他曾说:“如黄庭坚鲁直、晁补之无咎、秦观太虚、张耒文潜之流,皆世未之知,而轼独先知。”
有一次,苏东坡携着晁补之、秦红豆博客少游前去拜访方外知交佛印禅师。佛印禅师是一个不拘泥小节之人,遂留他们下来喝酒聊天。出家人称酒为“般若汤”。喝着喝着,众人的雅兴就上来了。于是,苏东坡提议行酒令,答不上来罚酒三杯。这个酒令要求共有3句组成,第一句说的是落地无声之物,中间要贯穿人名,最后一句要对应一句诗。意境要吻合。
苏东坡第一个来,只见他吟道:雪花落地无声,抬头见白起。白起问廉颇:如何爱养鹅?廉颇曰:白毛浮绿水,红掌拨清波。晁补之第二个发言了:笔花落地无声,抬头见管仲。管仲问鲍叔:如何爱种竹?鲍叔曰:只须两三竿,清风自然足。
接下来是秦少游:蛀屑落地无声,抬头见孔子。孔子问颜回:如何爱种梅?颜回曰:前村风雪里,昨夜一枝开。
最后到了佛印,只见他慢悠悠红豆博客开口道:天花落地无声,抬头见宝光。宝光问维摩:僧行近如何?维摩曰:对客头如鳖,逢斋项似鹅。回头来看这4人的回答,各有玄机呀。苏东坡提及的“白起”可以指大雪飘飞,也可以用来指战国名将白起;而补之所言“管仲”一指毛笔(当时人称笔为“管城子”),一指战国名相管仲;而少游提到的“孔子”可以指虫蛀的洞,自然也是春秋大思想家、教育家孔子的名字;至于佛印说的“宝光”,一指佛光,一指佛名。他们所用均是“双关法”。
而“……见白起,白起……”等4句又是采用的顶真词格。到最后各说一句诗,又是引用法。这4人均是名家**,酒令也都行的各具千秋,有极强的艺术性,遣词用字绝妙,尤其是双关法的运用炉火纯青。可叹古代文人就是不一样,行酒令也如此雅致,妙语连珠!诸君要是感兴趣,也来试试哈!
古代还钱的雅称
买椟还珠。这个成语的典故讲的是有个人买了个漂亮的盒子,后来发现商家不小心在里面放了一些珠宝忘记拿出,于是那人把里面的珠宝还给店主了。钱文化在我国源远流长,我国也是世界上最早使用铸币的国家。距今三千年前的殷商晚期墓葬出土了不少“无文铜贝”,为全球最原始的金属货币。另外,钱在我国各个历史时期都有一些有趣的别称和轶事,且听逐一道来。
第一个称呼:“泉”。战国时期称钱为“泉”。钱称为泉,主要还是从古钱外形演绎而来的,因为秦半两,外圆内方,具有“周流四方”的意义。故泉就泛指外圆内方的方孔钱。泉是由四面八方汇集在一起,再流向四面八方。钱与“泉”又是近音,直到现在,集币迷们仍以“泉友”相称,如今的钱学家也称泉学家。
第二个称呼:邓通。邓通就是钱的别称。《汉书·食货志》记载:文帝时“邓通大夫也,以铸钱财过王者。”邓通是西汉文帝刘恒的一个宠臣,官居上大夫。文帝曾赐给邓通一座铜矿山,并破例允许邓通开矿铸钱,因而邓通钱遍布天下。故邓通成为钱的别称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了。著名的明代小说《金瓶梅》就有“功名全伏邓通成”的诗句。
第三个称呼:阿堵物。典出《世说新语·规箴第十》:南北朝名士王夷甫(即王衍)“雅尚玄远”,为人清高,从不提“钱”字。他的妻子想试试他,就趁他睡熟时让婢女拿钱把床围起来。王夷甫醒来后气得连叫婢女“举却阿堵物”。“举却”就是拿开的意思。“阿堵”为六朝人口语,意为“这,这个”。从此“阿堵物”就成了钱的别称。北宋大诗人、“苏门四学士”之一的张耒曾在其诗《和春咎》之二中云:“爱酒苦无阿堵物,寻春乃有主人家。”
第四个称呼:“上清童子”。唐代的郑还古的《博异志》中有一个故事:在唐贞观年间,岑文本在一座山的山顶避暑,有一天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,只见一个自称“上清五铢”的童子。一番对话后,童子出门而消逝在墙角。岑文本在墙下拣到一枚五铢钱,他顿时领悟到“上清童子”原是钱的化身。唐代以后,人们用“上清童子”作为钱的雅号。
第五个称呼:没奈何。据《夷坚支志戊·张拱之银》记载:“俗云张循王在日,家多银,每以千两熔一球,目为没奈何。”翻译成白话就是,宋人张循王家中富有,怕人盗取,为此,他让人把每一千两白银熔成一个大球,称为“没奈何”,意思是谁也奈何它不得,连窃贼也没法偷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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